第(1/3)页 “鹰?” 三十多年前,神秘的鹰…… 陈逸双眼直直看着面容阴柔的九千岁,脑海中回想起邢国公所说—— 妖庭南下时,朝堂有人诬陷周观雾,而在事后那些人却死的死、疯的疯。 林寒松虽没有明说,但是话里话外之意,那些人背后隐藏着一个神秘的存在。 难道…… “没错,鹰!” 九千岁微微颔首,手指蘸了些许酒水,在酒桌上画了一个繁复的符号。 陈逸看了一眼,挑眉道:“这是……鹰?” 桌上呈现的是一个很像篆体“鹰”字的符号,但笔画却比他了解的篆字多了很多。 例如作为鹰首的“口”形内,多了一个眼睛的图案,而不是通常的“一个圆形的点”。 另外,本应两只爪的“鹰”字,却是五条扭曲的“竖”。 “看着……很特殊,它代表一群人,还是有其他特别的含义?” “都有。” 九千岁阴柔的脸上浮现些严肃的问:“小侯爷是否清楚三十多年前北雄关一战隐秘?” 陈逸点了点头说道:“前些日子,我见到了祖爷爷陈之望,他说了一些北雄关之事。” 事实上,在这之前,谢东安是第一个告诉他相关隐秘的人。 而在那之后,则是邢国公林寒松。 “陈老侯爷?” 九千岁略有意外的打量着陈逸,心中隐约有几分明悟。 若是如此,陈远能继任敬业侯之位,倒也不全是周天策的功劳。 或许陈家同样有意? 想到这里,九千岁意有所指的说道:“看来小侯爷很得陈家看重。” 陈逸疑惑的看了他一眼,随后眼眸下移,示意他该说“神秘的鹰”的事情。 九千岁笑了笑,继续道:“既然小侯爷已经从他处有过耳闻,本座倒是省了过多赘述。” “说回正题。” 他指着桌上那枚正在快速消散的符号,道:“妖庭南下,因为朝堂的风波,周家遭了大难。” “由此,圣上自然清楚被人骗了,就命人着手调查究竟是谁的手笔。” “不过很可惜,已经晚了。” “那些人做的毫无痕迹,除了被他们丢出来送死的朝堂大臣和他们的家族外,守夜司没有找到任何线索。” “除了这个!” 九千岁神色浮现一抹冷厉,一双鹰眼锐利的盯着酒桌上的符号。 “这枚‘鹰’形符号,乃是在前任左相孙天邻身上发现。” 听到这里,陈逸忍不住开口道:“身上?” “没错,身上!”九千岁颔首道:“准确的说,是印在他的眼睛里。” 他指了指自己的右眼道:“印在眼瞳深处,并且以皇城内的阵法,竟没有察觉他的眼睛里多出了这个不该存在的符号。” “等等,”陈逸明白过来,“您的意思是,这枚符号不单纯只是符号?它还拥有某种威能?” “是神通,还是功法,亦或者某种‘器具’?” “神通。”九千岁嘴角勾起,露出几分阴狠,下意识的比了个兰花指道: “并且它不是一般的神通,而是可以潜移默化侵蚀一个人的心神,操控他一切行为的神通,事后还不会被受控制的人察觉。” “很不幸,孙天邻就是被人暗中操控才会诬陷周观雾,致使北雄关上的悲剧发生。” 闻言,陈逸细细打量着那枚印记,问道:“其他朝臣也是被操控的?” 九千岁摇头道:“只有极少数。” “这枚印记背后的人,并不需要操控所有人,他们只需要控制像孙天邻,像前任礼部尚书这样的人即可。” 陈逸若有所思的看着他,问道:“那么,您和圣上就这样将‘它’当做那些人的身份符号?” 九千岁阴柔的笑了笑,“本座很高兴小侯爷是一位严谨的人。” 陈逸微微皱眉,眼神略有不悦的说:“很多时候我并不严谨,相反会很冲动。” “见谅,”九千岁话锋一转道:“其实‘它’并不是第一次出现。” “自本座幼时进宫,历时四百三十二年,在这期间,‘它’一共出现过三次。” 陈逸注意力重新回到那枚“鹰”形符号上,神色平静的等待他的下文。 “第一次发生在三百三十二年前,那一次这枚符号出现在黑甲卫统领拓跋燕的眼中。” “他当时负责调查一桩陈年旧案……详细过程本座不便多说,小侯爷应也不感兴趣。” “结果是西陆佛国经书到了魏朝。” “也就是皇室建造大空寺的时候?”陈逸眼睛微微眯起: “九千岁不妨多说一些。” “唔,小侯爷连这么细小的事情都有关注?” “恰巧听到过,”陈逸淡淡的说道:“并且,近期京都府来了太多的僧侣。” 九千岁这次真的十分意外,“看来小侯爷的心思并不都放在修行上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