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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告诉雨成，只许败不许胜，把他们引到城市公园。”

    “明白。”

    张学来快步上楼去打电话。

    左向东目光再次扫过一众小弟的脸，说：“兄弟们，今天晚上我们杀个痛快。出发！”

    舞厅外面停着五辆卡车，和一辆小汽车。三百名小弟上了五辆卡车，左向东和肥仔坐上了小汽车，浩浩荡荡开向了城市公园。

    街上人影稀落，在车队经过一座地下桥时，蜗居于此的流浪汉全爬起来，在车队疾驰而过后，开始议论纷纷。

    “这是军队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像，车上的都东方面孔，而且也没带枪。”

    “他们这是要去干嘛？”

    “谁知道啊。”

    “我觉得今天晚上要出大事啊。”

    “散了吧，散了吧，出什么大事也不妨碍咱们流浪乞讨。”

    “就是，继续睡觉吧，明天得早去救济站，最近圣何塞流浪汉太多了，晚了就没吃的。”

    流浪汉纷纷回到自己的“床上”躺下，月亮渐渐躲进了云层里。

    圣何塞市的夜更黑了。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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