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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那走吧，我们一起进去。”夏书妍握住柳卿卿的手，朝她坚定的点点头。

    两人一同走进精神疗养院，商一凡望着两人的背影，唇角勾起一抹温柔。

    精神疗养院内，许多的病人都在自由活动着，嬉笑打闹的很少，大多都是自言自语的。

    “蝴蝶！”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。

    下一秒，夏书妍的肩膀被拍了一下，下意识回过头。

    看清楚身侧拍她的人，夏书妍眼底满是诧异：“辛雨柔？”

    辛雨柔眨巴着大眼睛，笑看着夏书妍：“姐姐，好看！”

    叫她姐姐？夏书妍转头看了眼柳卿卿，皱眉看向辛雨柔：“你不记得我了？”

    辛雨柔却没有搭理她，手指紧攥，仿佛捏着什么东西。

    随即松开手，辛雨柔难过的望着夏书妍：“我的蝴蝶飞走了！”

    捂着脸呜呜哭着，辛雨柔口中呢喃着蝴蝶两个字。

    夏书妍微微蹙眉，这疯的也太厉害了吧？

    柳卿卿神色复杂的站在一侧，看着辛雨柔，既心痛，又觉得唏嘘。

    “姐姐！吃！”辛雨柔忽然站起身，将手伸到夏书妍唇边：“好吃，可好吃了，吃完就能睡觉觉……”

    闻言，夏书妍秀眉紧蹙，不知道为什么，她总觉得辛雨柔是在给她透露着某种讯息。

    “啊！蝴蝶！”辛雨柔伸手指着空气，随即指了指夏书妍的肩膀：“蝴蝶落在衣服上了，姐姐帮我抓，抓到我们吃了它！”

    顺着手指的方向看了眼，夏书妍若有所思的打量着辛雨柔，隐隐猜到了什么。

    蝴蝶、衣服、姐姐、吃东西，睡觉……

    这几个反复出现的词，夏书妍眉头紧蹙，思索着里面的联系。

    辛雨柔呆呆的眨巴着眼睛，反反复复的说着刚刚的话。

    “嘘！蝴蝶落在衣服上了，姐姐帮我抓到了，我们吃了好吃的蝴蝶，就可以睡觉觉了！”

    看着辛雨柔神神秘秘的模样，夏书妍忽然猜到了一件事，骤然伸手握住辛雨柔的皓腕，压低声音质问道：“你是不是没有疯？你到底想要告诉我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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