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现在刘伟鸿去往辽中,闹出偌大动静,抓了辽中最大的黑社会头子,连带的将安北市公安局长也送进了大狱之中,又将好几个大中型改制国企的问题揪了出来,作为此事正管的省长高树山,其被动可想而知。这几天,高原和王禅通电话,不住地诉苦“告状,”对刘伟鸿恨得咬牙切齿,几乎将所有的罪名都归咎到了刘伟鸿的头上。 所以才有了王禅今天“打上门来”。 王禅就是这样的性格,心里头不爽了,就直接找到正主“开打,”绝不含糊。 哪怕这个正主就是刘伟鸿,也一样! 刘伟鸿若是当着王禅的面,将高树山批评得太狠了,只怕王禅的面子土有些挂不住。而况且,刘伟鸿此番在辽中发难,还真不是冲着高树山去的,至少刘伟鸿心中不是这么想。 高树山人品不佳,操守有失,乃是事实,但不是刘伟鸿前往辽中的主要原因。 说白了,全国各省那么多封疆大吏,操守有缺失的,远远不止一个高树山。所以,高树山的个人品格,绝不是刘伟鸿主动赴辽东“起衅”的理由。 刘伟鸿自信归自信,却并不自大,丝毫也不认为自己现在就具备了正面冲击实权正省部级的资本。 “王禅,这么说吧,辽中的问题,不是孤立存在的。很多省市的国企改制工作,都做得并不好,辽中和其他省市相比,也不是如何的出格。高省长或许有这样那样的缺点,但那不是我应该关注的。至少现在,我关注不了。” 刘伟鸿缓缓说道,语气很是诚恳。 王禅觉得心里头略微好受了点,说道:“这还像句话,我还以为,在久安杀了几个流氓混混,你就变得自高自大,找不着北了。” 刘伟鸿顿时狠狠瞪了他一眼,随即抬头望向天花板,很是不爽的样子。 王禅不由笑道:“得了得了,别在我面前装啊,没劲。我实话跟你说,我今儿来找你,确实是对你有意见了。但我这个人的性格,你是知道的。我把你刘二当朋友,我就不愿意把这种意见憋在心里。咱们有什么话都摆在桌面上来说,能说清楚最好。万一说不清楚,该拍桌子拍桌子,该甩脸子甩脸子,明着来。不玩阴的,那没劲。” 刘伟鸿淡然说道:“别的事,我不敢肯定。不过就辽中泣个事,我环真不怕你跟我拍桌子,也不全让你跟我甩脸子。你要是真转悠不过来,我可以跟你明说。” “行,你牛。” 王禅就竖起了大拇指。 “那你现在说吧,我听着呢。只要你说得有道理,我保准屁都不放一个。” “这个事,要说复杂,是有点复杂,但要说简单,也真是简单。关键就一句话——高树山太强势了!” 刘伟鸿也不藏着掖着,直截了当地说道。 这一点,王禅倒是不反时。 高树山不是今天才强势的。他一直很强势,在国务院做某国家局局长的时候,就是以强势著称。他深得王总理器重,加上本身的性格强势,自然而然地将这个强势的作风带到了工作之中。 “他以前一直就是这样。” 刘伟鸿冷冷说道:“以前是这样,不代表着以后永远都能这样。高树山是这种性格,那你觉得郑广义怎么样?是不是省油的灯?” 王禅不吭声了。 虽然郑广义不是他家老爷子的亲信,而是向金秋园那边靠拢,王禅有点不待见郑广义,却也不能否定,郑广义是个厉害角色,而且绝不是那种柔和的性格。郑广义本身也是以强势出名的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