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在阮瑜看不到的地方,木言眼中出现一丝复杂的情绪。 这几年,她步步为营,撒了无数次谎,演了无数次的戏,唯独面对小公子时她才能做真正的自己。 但这一次她注定要让小公子伤心,也不知道小公子会不会怪她。 大皇女府内,景权在与一黑衣人交谈,一声巨响突然传进她的耳里。 还未等她发怒,小人匆匆来报,“殿下,不好了,太师来访。” 景权微眯着眼睛,好半响才想起太师是谁。 亲封那日,她还在府中面壁思过,如是她在现场,一定不会让那厮得偿所愿。 太师那又如何,她还没去找麻烦,那厮竟是自己找上门。 木言一脚踹飞坚实的大门,随后便背手而立稳稳当当的站在大皇女府前。 周围的人惊得目瞪口呆,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倒塌的大门。 几百斤重的巨门,竟然被一脚踢飞,震撼人心! 阮瑜见识过言女郎的非凡气力,此刻依然感到惊叹不已。 这般惊人的力量,唯有在言女郎身上才得以一见。 大皇女气冲冲地冲出府门,只见那大门破碎不堪,宛如战败的勇士,屈辱地倒在府门前。 而那原本雄壮威武的两尊门神,此刻也形同虚设,毫无威严可言。 景权怒火中烧,他的愤怒直冲云霄,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力量,让人无法忽视。 她一字一顿地说道:“谁给你的胆子,敢拆本殿的大门!” 木言亮出手中的戒尺,气定神闲的开口,“是我拆的,又如何?” 她是个记仇的,那日御书房内的事情,她可还没有忘记。 今日,她要让这目中无人的皇女,感受一下什么叫尊师重道。 景权嘴角微扬,不屑地嗤笑,“你以为这破戒尺能奈我何?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。” 木言眼神冷漠,心中暗笑,跳梁小丑终究跳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。不 过要教训她,还需光明正大地找个由头。 “大皇女应该明白戒尺的深意,如今你却如此藐视皇权,背弃先祖之规,难道你要逆天而行?” 在东宁国中,女皇即为天,身为皇家女郎,怎能如此忤逆不道? 大皇女平日里胡作非为的作风,早就令百姓怨声载道,若不是碍于她是皇女得罪不起,现下怕是已经被百姓们拆得骨头都不剩。 “你一个小小的农人凭着谄媚之术,坐上太师之位,你有什么资格管教本殿,本殿就是皇权,你能奈我何?” 景权大言不惭,语气中止不住的得意,她笃定木言不敢对她动手。 殊不知木言等得就是这一句话,东宁国唯一的皇权只有女皇一人。 一个皇女竟也敢自称皇权。 当真是不知死活。 木言紧握戒尺,眼神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,严肃地说道:“大皇女景权,藐视皇权、无视法度,今日本太师受命于天管教大皇女。” 说着她让阮瑜站在一旁,以免被误伤,自己则朝着大皇女的方向步步紧逼。 景权咽下一口唾沫,内心掀起惊涛骇浪。这个农人身上散发出的威压,如同山岳一般厚重,让她感到窒息。 她不自觉得向后退了半步,而后才反应过来,暗骂自己,为何会对一个农人产生惧意。 四周的百姓都屏住了呼吸,面对这惊心动魄的一幕,他们仍然无法相信,竟然有人敢于公然挑战皇族的威严,顶撞尊贵的皇女。 要知道,顶撞皇族可是足以招致杀身之祸的重罪。 景权深知自己不能再继续受制于人,今日这场冲突似乎已不可避免。 于是,她毅然决定先发制人。 景权抄起武器,向步步逼近的太师砍去。 在众人以为这位手无缚鸡之力的太师即将血溅当场之际,令人惊叹的一幕发生了。 只见砍下的武器被太师稳稳握住刀背,而刀身处竟然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丝弯曲。 四周的百姓惊得目瞪口呆,定睛一看,直到长刀在他们眼前变得扭曲,他们才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。 景权也是一阵惊愕,她从未想到坚韧无比的长刀在太师手中竟然如此不堪一击。 就在景权还未从这惊愕中回过神来,手腕处突然传来一阵刺骨的疼痛。 长刀应声落地,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寂静的空气中。 她的手腕被人紧紧挟持,疼得她弯下腰去。 从小过着锦衣玉食生活的景权,何时受过这样的伤害? 霎那间,她疼得汗如雨下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