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那个女郎也在百姓的支持下,再次击鼓鸣冤。 京兆尹抵不住百姓的压迫,上书给二皇女求她定夺。 高高在上的六皇子变得无人问津,景温愤怒的拿起茶壶狠狠地砸到女官身上。 平日精心打理的发丝变得杂乱不堪,他虽然并没有被夺去皇家身份,但现在过得比一个小侍都不如。 更让他气愤的是,景弘竟然将他关在此处,不许他将母皇。 见不到母皇,他如何诉苦,如何才能让母皇料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二皇女。 景温被宠坏了,还在以为如今的二皇女还是可以任他踩在地上。 “贱民而已,本殿杀了就杀了,还轮不到你们在这里说三道四。” 六皇子目眦欲裂,抄起茶杯又往女官头上狠狠砸去。 女官不躲不避,鲜血从头顶流下,依旧重复一句话。 “二皇女命六皇子前往京兆尹府受审。” 景温气得脸色通红,“我不去,景弘又能拿我怎样。” 见六皇子油盐不进,女官挥一挥手,几名女官上前抓住六皇子,押送他去京兆尹府。 大皇女倒台,仁德帝沉睡不醒,六皇子如今孤立无援,任他怎样反抗,旁边的人只会冷眼旁观。 被万千宠爱长大的景温,第一次意识到他失去了皇家的荣宠,就宛如地上的烂泥,谁都可以踩上一脚。 阮瑜听到此事时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,他没想到那个与他吵了多年的六皇子,竟然会落到这样的境地。 小竹和小然一唱一和,将那日的情形一一呈现出来。 小竹挺直腰杆,神情桀骜,不屑的扫了一眼跪在地上假扮那女郎的小然。 “本殿是东宁国六皇子,岂是这等腌臜的东西可以染指。” 女郎磕头,嘴里不停喊着,“小人名叫李欢,家母乃前任翰林院侍读李路,五年前李家在夜里惨死在家中,正是六皇子所为,大人,小人有凭证。” 女郎哆哆嗦嗦的从怀中取下一枚代表六皇子身份的玉佩,又拿起一份血书呈给京兆尹。 血书上是李路的亲笔绝书,上面写着六皇子胁迫李家人做的事情。 翰林院侍读是从五品官员,按道理六皇子再有多大的本事,也是不能轻易威胁他们,但奈何他身后有大皇女、仁德帝撑腰。 李家人只能哑巴吃黄连,有苦说不出。 阮瑜和景清玉、萧飞羽三人聚精会神的看着两人表演。 小竹两人表演累了,要喝口茶歇歇。 “后来呢?” 阮瑜迫不及待的问道。 小然喝了一大口清茶,“后来,又出来几个女郎作证,她们都说自己被六皇子胁迫,还都拿出了证据,六皇子被说得哑口无言,虽然没有认罪,他所犯的罪行皆是板上钉钉。” 阮瑜一时语塞,他本以为六皇子任性惯了,没想到竟然敢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。 小竹欢快的开口,一副解气的模样。 “公子,这不是最重要的,最重要的是这件事情还有关于您的。” 阮瑜三人相视而对,关于他的? 小然拍了一记大腿,一脸愤慨的接过话。 “当年,府城传言阮公子嚣张跋扈、性情乖张的话全是六皇子那个劳什子做的,他为了泼脏水,什么鬼玩意都忘阮公子身上倒。” “小然我,就没见到过那么心肠狠毒的人。” 听到此处,小竹伤怀不已,“要不是他,公子也不会被那么多人骂,还不会被逼下陇城受苦那么多年。” 阮瑜微微愣住,听到小竹的话又尴尬至极。 小竹一直认为,自己下陇城是因为在六皇子宴会上被羞辱,其实不然,是他为了躲避被赐婚,扰乱六皇子的生辰宴。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,让他平安的在陇城躲了三年。 “后来呢?六皇子被如何定夺?” 阮瑜连忙转移话题。 小竹歪着脑袋想了想,“后来,二皇女带着女皇的手谕宣告,将六皇子终身监禁。” 阮瑜三人沉默,错了那么多恶事,竟然只落到终身监禁的下场,那些受害的人,是白白死了。 景清玉叹了一口气,“想必是母皇的意思,二皇姐也做不了主。” 仁德帝只是沉睡,中间也有醒的时候,想必是谁将这个消息告知女皇,六皇子才得以活命。 仁德帝毕竟还是东宁国的女皇,即使威严、权利不在,她说得话还是有许多人听。 萧飞羽看几人愁闷的模样,冷冷开口,“今夜,我夜闯宗人府,将他杀了,尸体高挂城墙。” 他功夫不低,闯个宗人府还是能做到的。 第(2/3)页